爱人错过(祺霖)
重登皇位祺×画中美人霖
爱人错过 | 前世今生 | 不喜勿喷
年幼的马嘉祺曾被带往一片广阔河山前,记忆中的母妃面容己然模糊,只依稀记得她年轻的声音诉说着对自由的向往。
“风儿,那是母亲的家乡,我离开了好多年,真想……回家看看。”
风,是母妃为自己起的家乡名。
年轻的风可汗画下了他未来的河山,画布的一角有一个少年,好似和那时的他一般大,也在欣赏那连片的花儿,碧绿的草,马嘉祺不想打扰他,私心把他留在了画布里,挂在塌上的屏风前。
……
那一天对于马嘉祺来说似乎很不一样,吃斋念佛的嬷嬷们眼中满是厌恶,最为势利的公公们眼里全是悲悯。
许久不见的父皇破天荒地来,慈爱地摸着自己的头,语调下藏着丝狠劲:“祺儿,身为太子,你可有何想要的?”
“父皇..…”
单纯如马嘉祺,在大公公不忍的神情下说出让他后悔一辈子的请求“儿臣,想要那片土地与母妃。”
看着画布中那片峻美河山,君主低声笑着。
“好!”
十年富贵命,一朝被尘封。
手中利器被夺下,守卫重重抓压着臂膊,少年面前血混着泪,眼睁睁看着母妃被锁链拉住,向那片火海被拖去——那片他曾为母妃讨要的河山。
“风儿,风儿,我不甘心啊!”
字字泣血,传到马嘉祺耳中,“母妃……”
血色漫涌,火光接天。
……
“谁?”
从那场噩梦中惊醒,马嘉祺抽出枕下匕首向床边那人杀去,后知后觉如果是刺客应当躲得过这一杀招,那人却生生受下,行动先于思考,马嘉祺伸手接住倒下的身影,因疼痛而微蹙的眉眼何其眼熟!
“你是?”
“贺峻霖,你画中的朋友。”
来人侧身,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卧下,伤口肉眼可见地消失。
“风,我找了你好久。”
自那以后,无人之时,贺峻霖便从画中走出,与马嘉祺交谈政事,递茶研墨,助他收拢朝政,预登皇子之位,二人自是亲密无间。
是夜,促膝夜谈,执手相望。
“贺儿,你知道的。我叫……”
“风!”
回握少年皇子的手,贺峻霖乖觉道。
“不,那是我的家乡名。”马嘉祺的眼像深潭,手温柔地替眼前人拢好发丝,贺峻霖犹豫半晌“风可汗?中原的,风可汗。”
身后的手猝然收紧,带来些许不适。
“马嘉祺,我叫,马嘉祺。”
“嘉祺……”
贺峻霖低头反复轻念这一姓名,抬头却被那双充满侵占的眼吓得一惊,口中无意识地喊出人的姓名。
“马,嘉,祺?”
发带被人扯下,身后青丝滑落,脆弱的小纸人眼中尽是迷茫。
下一秒,白暂双手被人一把掼住,牢牢锁于床头,漂亮的桃花眼直到被发带蒙上,小纸人才开始害怕。
“嘉祺?你在干嘛!”
具有骨感的手游于肌肤上,一寸寸抚过日夜陪伴自己的人,不留下自己的印记,这人似乎也是留不住的。
马嘉祺神色发狠,用自己的血给尖刀开了刃,温热的血滴落在后腰上。
贺峻霖忍不住躲闪,又被一双大手困于原地,抬头看着画布上的鲜血一点点消失,马嘉祺眼中疯意更甚。
“我是不是留不住你,贺儿。"深情在人腰窝落下一吻,看人轻轻一抖。
“不,不是的。我是只属于你的。”贺峻霖不能视物,回头凭感觉予人宽慰,却被人轻声呵止。
“别动,我怕伤了你。”
尖锐刀具割破细腻肌理,一刀刀刻下自己的名姓,身下人哭得发着抖,仍乖乖用哽咽的声音念出被自己给予的伤痛。
“马,嘉,祺。”
汗水混着泪浸湿了发带,马嘉祺回握住人的手,牙齿衔下贺峻霖眼前的束缚,小纸人眼睛哭得殷红,但仍执意注视着马嘉祺,呜咽声渐大。
“我,我会记住的,你是,嘉祺。”
马嘉祺叹下一气,轻轻回人一个吻,“睡吧,我的峻霖。”
……
少年皇子渐发的野心无人可挡,包括已属于自己的爱人,所以当宫里最受宠的小皇子来找自己讨要那幅画卷时,马嘉祺笑着拱手让了出去。
昏庸的君王些许良心发现,还了马嘉祺一处无足轻重的兵权,却不知他已在暗中执握满城兵力。
发兵前一晚,马嘉祺去被囚皇子的房中“探望”,在皇子惊恐的神色中眷恋地吻上画中之人。
贺峻霖眼中含恨带泪“我早就属于你了,那晚山火烧了一切,只有你的画中还存我一抹残魂,我不怨你身亡之事,你为何又独独抛下我?”
见人不答,他转过身去,慌忙找补“山河壮阔,君王之志应当在四方,我,也有我的使命,你替我去看看吧。”
马嘉祺只看得他的背影,怅然若失“贺儿,下辈子,我只做你的良人……”
又是一片火海,战胜归来的风可汗久立宫前:下辈子,又有多长呢……
“三无!”
“唐新!”
“马嘉祺!”
“贺峻霖!”
桌子上放着手机,短视频的音乐响着。
“我好像,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。”
“只是你忘了,我也没记起。”旁边两人的声线相合。
有的人,怎么,笑着笑着,就哭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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